14岁少年救下美国王牌,日军千人搜山,竟败给一副刀叉
从万米高空一头栽下来,耳边是飞机解体的嘶吼和风声,底下是黑压压的日本兵,换成你,你心里会想点啥?估摸着,除了绝望还是绝望吧。
1944年2月11号的香港,美国“飞虎队”的王牌飞行员唐纳德·克尔中尉,就把这电影里才有的场景,结结实实地体验了一把。他的战斗机被日军炮火撕开个大口子,只能选择跳伞。
人是落地了,挂在观音山的半山腰,浑身烧得不成样子,腿也动弹不得。克尔心里明镜似的,这下完了,掉鬼子窝里了。山下,上千个日本兵已经拉开了网,军犬的叫声由远及近,就等着把他这个“大鱼”给逮回去邀功。
就在克尔准备掏枪,想着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的时候,草丛里钻出来一个瘦小的身影。一个看起来顶多十四五岁的中国孩子,眼神里透着一股子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沉稳。
这孩子叫李石,是东江纵队港九大队的一个交通员,战友们都管他叫“小鬼”。他二话不说,比划着手势,就把克尔从伞绳上解下来,拖进了一个隐蔽的山洞。
这事儿就有意思了。一边是武装到牙齿的上千日军,海陆空三栖联动,跟篦头发似的搜山;另一边,是一个重伤的美国大兵和一个半大孩子组成的“逃亡组合”。
港九大队接到李石的报告,立马就动了起来。你得知道,东江纵队这支队伍,那可是华南敌后战场上的一把尖刀,专门在鬼子的心窝子上搞事情。他们不仅打仗猛,搞情报、做营救也是一把好手。
一场猫鼠游戏就这么在香港的山野里上演了。游击队员们像林子里的猴儿,领着克尔不断变换藏身地。有时候,日本兵的皮靴声就在洞口外响起,克尔紧张得连呼吸都快停了,可那些游击队员们,一个个气定神闲,愣是带着他在鬼子的眼皮子底下挪窝。
这里头有个细节,特别能说明问题。克尔是美国人,用不惯筷子。在那种随时可能掉脑袋的环境里,谁还顾得上这个?可游-击-队员吕梅和她母亲偏不,她们觉得不能让盟军朋友饿肚子,更不能让他觉得受了委屈。
娘俩冒着天大的风险,跑到市区,就为了给克尔买一副刀叉。那时候香港市区盘查多严啊,一个不小心,娘俩的命就得搭进去。可她们就这么干了。当克尔从吕梅手里接过那副沉甸甸的刀叉时,这个在天上都不眨眼的王牌飞行员,眼眶红了。
他后来回忆说,那一刻他才真正明白,中国人的抵抗,不光是为了土地和生存,更是为了一种不屈的尊严。
很多人可能对“飞虎队”不陌生,那是陈纳德将军组建的美国志愿援华航空队,在中国的长空之上,给日本空军造成了巨大的麻烦。克尔就是他们中的一员,是天之骄子。可就是这样的天之骄子,在地面上,却需要一群连饭都吃不饱的中国普通百姓拿命去护着。
而护着他的东江纵队,更是传奇。这支队伍在远离中央的华南地区,愣是发展成一支让日军头疼不已的武装力量,被朱德总司令誉为“广东人民解放的一面旗帜”。他们不光救了克尔,整个抗战期间,他们从日军集中营里救出了包括英国军官、丹麦商人、美国传教士在内的好几百号国际友人。
其中最有名的一次,就是秘密营救被日军囚禁在香港的英军高官,比如香港防卫司令部的赖特上校。他们与英军服务团(BAAG)紧密合作,开辟了从香港到内地的“生命通道”,克尔走的,也正是这条路。
最终,克尔在这条由无数普通人的善意和勇气铺就的路上,成功脱险,回到了桂林的基地。一个美国王牌飞行员,被一个14岁的中国少年和一副刀叉给救了。这故事,听着比任何电影剧本都来得传奇。
克尔的故事,是那段烽火岁月里的一抹亮色,让人心里发暖。但咱们不能忘了,那段日子,底色是血与火的黑红。
就在前不久,日本学者松野诚也又向咱们广东省档案馆捐了一批史料。是什么呢?是当年侵华日军自己拍的照片。
这些照片,就是一部广东版的《南京照相馆》。镜头下,没有樱花,没有武士道,只有被摧毁的家园,被残害的同胞,和一张张麻木、狰狞的侵略者的脸。
我总在想,那些按下快门的日本兵,心里在想什么?是炫耀武功,还是记录“圣战”?他们恐怕做梦也想不到,这些他们用来自我标榜的影像,在几十年后,会成为钉死他们罪行的铁证。
历史就是这么个有点黑色幽默的东西。它会用侵略者自己的手,记下他们永远也洗不掉的耻辱。
把克尔的获救和这些冰冷的照片放在一起看,你会有一种特别复杂的感觉。一方面,你看到了人性中最光辉的东西,那种不分国界、不计生死的善良与勇敢。另一方面,你又直面了人性中最黑暗的深渊,那种毫无理由的残暴和毁灭。
这就是我们必须直面的历史。它不是非黑即白的故事会,而是充满了矛盾、痛苦和希望的复杂画卷。我们今天回看这些,不是为了延续仇恨,那格局就太小了。而是为了让自己,也让后代,活得更清醒一点,知道和平有多珍贵,知道我们脚下这片土地,曾经经历过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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